便是李敏德都有些惊诧:老太太怕是没睡好,搁这儿白日做梦呢。
长乐今儿一直安安静静的待一旁,跟个绣花枕头似的,一句话没说。
眼下……
“李敏德果毅勇敢,是没一分是用在供你吃,供你喝,供你庇护的尚书府,包括你的母亲……”。
“到全然给了个回来没多久的二姐,整得家里没其她兄弟姐妹一般,你从来清高,不都只当陌生人处着,甚至敌视的么?”。
“难为你了,金尊玉贵养你长大,这满腔情谊竟是轻飘飘给了认识没多久的姑娘”。
李敏德依旧被李敏峰蟒蛇一样缠绕着,闻言不发一语,像是默认。
长乐不在意他怎么想的,又是什么歌目的,只继续道:
“祖母~您慈爱晚辈,护佑子孙,说得是冠冕堂皇,当年哭天抹泪要留下那对母女用的便是这套说辞,如今用的还是这套说辞……怎么就,招不在烂,好用就行是吗?”。
“可这府邸的孙女儿孙子的一大堆,谁人也没见您这般巴心巴肝过啊,怎么,我们都是捡来的?……这究竟是真舍不得所谓的孙女儿,还是……别的?”。
“还风风光光!”。
“敲锣打鼓!”。
“当她是公主呢~我寻思着人公主也没这架势啊……她?”。
“一个卑贱的庶生子,还不是那种正经过了文书的妾生下的,跟外室子也是差不离了,何来的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