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是个会放贷,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
“刘妈妈的骤然出现,也的确可疑,且她后来一直在从中推波助澜,你这么一提的,我便也想到,在太皇太后那里的时候,她的种种动态实在明显,恨不能立马给人定罪”。
金玲抿了口清茶,顺便捞一块儿小饼干塞嘴里,“还有啊~若真跟她有关系,那她究竟是主谋,还是背后有人?背后之人是谁?”,
“此外,每年这个时候宫中都会例行察看后宫放贷情况,但我发现,今年的检查似乎……格外严,这又是为何?”。
“有点像……上头兜包的人没了,下边顶不住的小喽啰们,便慌不择路要把东西栽赃出去一样”。
蔡尚宫瞬间眼神一凛,“等等!你方才说……今年格外严”。
“蕊珠,你可还记得今年大排查是何时开始的?”。
蕊珠拧眉思考了好一会儿,“好像是……那会儿,枫叶红时节!”。
蔡尚宫沉默了,金玲也沉默了,她们脑海里同时出现一个人影:马元贽。
那家伙可不就那会子被贬出宫的吗。
如果领头人是他,那宫中没了他以后,底下分支自然扛不住,如此的后续作为,貌似也挺……说的通的。
金玲脸色越发阴沉,“这东西,不好查,就算有证据……马元贽办事小心,又嗜血,如今事情闹大,他恐怕早就宁可杀人灭口,也不会留着什么等咱们摸到了”。
“且那头到底是宫外,咱们还是逮着刘妈妈这里现实点”。
蔡尚宫点头表示赞同,蕊珠急了,“可是刘妈妈这里也没线索啊”。
“一切……只是咱们的推断”。
两人自然明白,她们的推断还都是基于对牢里那两位的信任,别人……包括钟司制,恐怕心底都是小九九。
只是两人还没想出法子的时候,如冰碰一下推开门,“不好了!刘妈妈去了内牢,不知道去做什么”。
金玲刷一下起身往外冲,被蔡尚宫一把逮回来,“你去做什么!去送死吗?”。
对啊!
她一个小女史能做什么?
可是,“刘妈妈铁定去严刑逼供想来个屈打成招,又或者更绝点……让她们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