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喜欢得不得了,真是见鬼了。
除了傅文佩那个老贱人生的心萍,真没哪个孩子能跟她比上一比的。
不过这个孩子她也是真喜欢,丫头出生的时候恰逢心萍长成,不知为何的,老爷子越发疼爱那姑娘。
简直入魔一样,傅文佩个老妇凭着那坨金疙瘩跟浑身死白莲的作派,差点叫她阴沟翻船爬不起来。
怀着梦萍的时候她便是忙成陀螺,恨不能连轴转,斗文佩,斗文佩女儿,梦萍出生后她本来要趁热接着斗。
结果这孩子继承他爹了怎么的,也是怪得很,谁都不要就要她,离不得手一样,没日没夜要她抱着,脱手就嗷着嗓子哭,哭得撕心裂肺。
老爷子也是发现后觉得新奇来接过,小娃娃到是停了一下,谁知紧跟着挥手就是一巴掌。
那会儿老爷子还没咧开的嘴生半道僵住,当时看得一屋子人心惊胆战,然后就见小家伙挥手又是一巴掌,越打还越开心,最后……把黑豹子打爽了怎么的,时常喜欢逗她玩。
这么一逗二逗的,小丫头就长大了,长大后嘴巴那叫一个厉害,怼天怼地怼空气,谁要去招惹了她,追着骂能骂好几天不带重样不带停。
反正对这个最粘人的孩子,王雪琴花费的心思是最多的,投入的感情也是最浓的,难得叫她相信,两人是真的有母女缘。
……
烟雨蒙蒙夜。
两人回到家,梦萍踩着小高跟,抱着新买的包嘚瑟得不要不要。
“妈你快点,我要回去试我的新裙子,嘿嘿,还有小皮鞋,嘿嘿嘿”。
王雪琴人都麻了,翻着白眼却语气纵容,“是是是~你去试吧,你老娘我就是你的老妈子,等会儿叫人给你送去”。
“嗯嗯嗯~~~”。
没良心的小姑娘捧着包推开门,谁曾想迎面就是一地的水渍,顺势看去,“呀!新换的地毯怎么脏了”。
视线再往前,到了桌边,发现站着个熟悉的姑娘,正抱着小狗乐乐。
哦……是依萍来着。
王雪琴随后进门,瞧见多出来的不速之客立刻变脸换上冲锋衣,“乐乐!这条死狗,刚洗干净又弄一身泥,哪儿脏你往哪儿跑”。
拆家梦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