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的时节,令人厌恶,却不想竟莫名成了两人温暖彼此的最佳配置。
少年出现在女孩的生命里,成为她一生永不磨灭的一束光。
小小到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年纪,却为了她的一口饭,穿着破鞋和漏风裤,为她风里又雨里,做着最低贱的伙计,以换来微薄粮食,脏兮兮着一张脸,看她吃得欢喜。
夜里呢?
无数个或炎热或冻死人的深夜,他们又有多少次的露天相拥,取暖四季。
纸上的东西不算多,却也不算少,描述着他们之间刻骨铭心的点点滴滴,而从这些干巴巴的字里行间,弘历不可避免的发散思维,联想着许多。
停都停不下来,越想越心烦,越想越难受,甚至是,越想越······嫉妒。
再也看不下去的他直接丢开:“去!南疆王室全部诛杀,进亲者,一并处以······极刑,凡有记录涉事众人,每家每户为贵妃设碑,早晚叩拜,世代遵循”。
李玉:“······嗻,嗻嗻嗻,奴才这就去”,这不得南疆一锅端?
弘历起身走到窗前,对桌上的东西索性眼不见为净,可还是忍不住继续冥想。
“······呵!”。
难怪了。
她还学会了用蛊,想来也都是那什么狗屁墨教的吧。
南疆的陈年旧事被挖出,拔出萝卜带了泥,她不可能帮助仇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被耍了,或者更精准一点,被利用了。
但本来也是要废掉新疆所有王的,如今只是时间提前了而已,倒也没什么。
想到什么,再次冷哼出声:“呵!倒是情深意重“。
也不知道她这么使劲也要弄死这些人,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个狗头男人。
陪她成长的青梅竹马,教她世故的亦师亦友,护她安宁的生死之交,最后更是为她无条件牺牲。
他俩倒是都占全了!
门外,傅恒走了进来:“参见皇上”。
弘历回过神来,垮着一张鳏夫脸,再好的教养此刻都化为了乌有:“何事”。
傅恒低垂着头:“启禀皇上,南疆最后一支兵力也被收了”。
主力军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