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含毒量不低,文鸳愣在原地,好久好久。
当天夜里,养心殿传来消息,温实初用药不当,赐死。
景若不爽极了:“谁不知道温太医是永寿宫的走狗,为什么她半点事没有!”。
叶嬷嬷瞥了她一眼:“你也说了他为菀嫔要生要死要撞墙,别说这件事同菀嫔是否真有干系,便是有,他又哪里舍得供出甄氏”。
只是这位一死,存菊堂那位,怕是得难过了,想她之前夜探可是带回了大料。
沈氏自己偷偷倒药,看那温氏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两人说得起劲,文鸳却在不耐烦的绣着寝衣,也问了嘴襄嫔二人的后事。
景若看着被绣得坑坑巴巴的料子,嘴角抽了两下,回道:
“端妃追封了端淑贵妃,许是为着公主,襄嫔也照着妃位办,谥号襄敏”。
文鸳冷不丁被扎了一下,丢开手里的破布,还踹了两脚,苦大仇深的盯着它,气势汹汹的问:
“公主呢?温宜公主怎么安排?”。
叶嬷嬷不着痕迹的挪开塌上被糟蹋得面目全非的明黄寝衣,回道:
“菀嫔同华嫔先后跑了养心殿,前者站敬妃,后者为自己,最后孩子送去华嫔宫里,玉碟都改了”。
文鸳不再说话,只死盯着桌上遗留下的针线,边上两人知道她这是又在心里骂皇上了,默契的闭上嘴巴。
皇上也真是,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逼着她们主子做什么寝衣。
晚膳后,文鸳坐在床上,木着脸说:“景若,把那件破衣服拿过来,我接着绣”。
一件衣服而已,能有多难!
景若抿着唇,清清喉咙后劝道:“主子,今日晚了,会伤着眼睛的,要不……明儿天亮了再继续?”。
文鸳坚定的摇摇头:“去拿来”。
她要征服它,战胜它,拿下它。
挑灯夜战的苦日子,一熬就是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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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的请安后分队集合,大家聊得好好的,皇上来了。
皇后起身:“皇上万福金安”。
文鸳同安陵容也起身:“给皇上请安”。
行礼后文鸳想着绣到一半实在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