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里皇后的相爱盛况”。
“哎!我打听过,两人可是没见过的,这难道就是戏文里的命中注定?”。
“八成是~”。
······
说得是神乎其神,都快把两人说千古绝恋了。
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相同言论的青樱,爱说教的病分分钟发作:
“······你们都是在宫里做活的,可知这般言论实在不该?四阿哥也是你们能私下议论的吗”。
小宫女们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给青樱个格格请安”。
阿箬见她还要继续,拽了拽她的衣袖:“格格,咱们还得去景仁宫”。
青樱这才忍下来:“行了,都退下吧”。
宫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奴婢等告退”。
却是还没走几步,细碎的声音再度传出:“给几分颜色,还开起染房了!”。
“就是就是,咱们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四阿哥对人家富察格格的中意是满宫皆知的,怎么就说不得了”。
“还能怎么,心里不舒服了呗,费力扒拉勾搭人四阿哥这样久,不想人家的正缘压根就不是她”。
“切,景仁宫没倒都轮不到她,更何况现在,怕是一辈子皇宫的门都进不来了吧”。
······
“就是就是”。
几人声音越来越大,言语也越发放肆大胆,青樱听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更多的是急在心里。
沉思片刻,转身就跑,这下是景仁宫都不去了。
回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暗示嘴替阿箬找她爹巴拉巴拉,秒懂的那尔布抱着手就进了宫,养心殿一番哭求,也不提被关的皇后,只一个劲儿拉出纯元遛。
不过,招不在烂,管用就行。
雍正最终还是松了口:“待弘历醒来,朕会问问他的意思,你且······先回去吧”。
那尔布一听这语气就知道稳了八分,剩下两份等对方再回味回味惊鸿舞,还不是妥妥的吗。
于是很满意的躬身:“微臣告退~”。
两日后,弘历还是不见醒,不过太医说无大碍,放了心的雍正扭头开始不做人,夸夸就是一通瞎眼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