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如先拖到我们乡政府休息一下,喝杯热茶,车子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再走,最好能多待几天,看看我们万兴乡的风土人情。”
陆江河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徐盛祥的一举一动,这位乡长虽然面带微笑,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精明,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那就麻烦徐乡长了。”陆江河不动声色地应道,心中却暗自思忖,这万兴乡他是第一次来,之前也从未与这位徐乡长打过交道,可对方上来就要自己在这多待几天,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徐盛祥见陆江河答应下来,脸上笑意更浓,连忙招呼身后的两人:“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拖车绳拿过来,帮陆县长的车拖到乡政府去。”
“不用那么麻烦吧?”陆江河故作推辞,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徐盛祥身后的两人,这两人一个高大魁梧,一个精瘦干练,虽然都穿着普通的夹克衫,但陆江河还是从他们身上察觉到了一丝与普通农民不同的气息。
“不麻烦,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徐盛祥哈哈一笑,大手一挥,不容置疑地说道,“就这么定了,陆县长,请!”
说罢,他便率先走到路边,亲自指挥着两人将拖车绳固定在奥迪车和红旗轿车之间。
陆江河见状,也不好再推辞,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跟着徐盛祥等人一起上了红旗轿车。
一路上,徐盛祥谈笑风生,向陆江河介绍着万兴乡的风土人情。
陆江河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心思却完全不在徐盛祥的介绍上。他敏锐地察觉到,徐盛祥虽然表面上热情周到,但实际上却对他充满了戒备,言语之间始终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乎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徐乡长,我听说你们万兴乡最近几年发展很快啊,尤其是某些方面,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陆江河状似随意地问道,试图从侧面打探一些关于万兴乡的情况。
徐盛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笑容,谦虚地说道。
“陆县长过奖了,我们万兴乡地处偏远,经济基础薄弱,这些年虽然在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下,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明阳县的整体情况您也知道,和其他县的乡镇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