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魏枝就将那些钱,全部买成了物资,让人运到了北疆那边去。
但因为魏枝之前几次出手太过狠辣,所以他在京中众官宦子弟中,名声算不上好。
如今他突然出现在这大堂,还气势汹汹的带了一批人,出口便是找人。
那架势,像是来杀人的。
见没人回答,魏枝皱了皱眉,冷声道:“本官再问一遍,沧州学子刘义然,是谁”
他第二次出声,才有人反应过来,连连指认出了一个人。
“带走。”
魏枝看向那人,抬手示了示手下。
稍后便有两三个人直接上前,直接将刀架在那个文人模样的人脖子上。
魏枝环视一圈,将众人的神色纳入眼底,同其中一人对上视线时,他眸色沉了沉。
魏枝走到被押着的那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义然,一字一句道:
“沧州学子刘义然,《念京辞》可是你所作”
“是我。”
闻言,魏枝面色幽深了些,一脚踢在他膝盖处,将人踢得一个踉跄。
“谁给你的胆子,随意以诗词来编排陛下”
“以陈幽帝暗喻陛下,怎么,是真以为陛下身边无人,看不出你们文人间的那点小伎俩”
刘义然这才抬起头来认真的审视了一遍魏枝,眼中满是惊诧。
这人怎么会知道
陈幽帝的事迹,鲜少人知道,大多数人知道的,是他英勇战退敌兵的那些事迹。
但实则,陈幽帝后期,行事暴虐,大肆修建行宫,追求极乐,很是昏庸无能,更是年纪轻轻,不到三十岁便早逝。
只不过后面这些事,在正史中没有记载,只在偏门的野史中有只言片语的记载。
面上看来,若不懂这些事的人听了陈幽帝,知晓他那些英勇事迹,可能会觉得这是一篇夸赞陛下身姿英武的诗文。
但魏枝跟在温先生身边,涉猎甚广,看过的闲书可以说是涵括了五湖四海的东西。
这些人,不过是看陛下如今身边没有亲近的文官可用,身边全是武将,粗人一个,不懂这些文人间的弯弯绕绕,故意显摆自己的学识,以陈幽帝来暗喻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