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小小年岁便在沙场上出生入死,欣赏之余又多了几分爱惜。
随后几日,陆慎远一众镇西将士,许得殿前述职与接受封赏,忙得不可开交。
时荔给两个弟弟重新物色了教书先生,每日在自己院中学习。她无事时也会跟着从旁聆听,随便监督幼弟学习。
只是几日,时荔便发现两个弟弟读书还行,就是身子骨十分有些羸弱。不仅是他们,京城的勋贵子弟大多如此,重文不重武。
旁人如何,时荔不管。但两个弟弟这样,肯定是不行的,便又想着再找一位能教习武的老师,只是一时半刻也找寻不到合适的人选。
眼下,还有另一件要紧的事情,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情。
再有七日,便是原主母亲的忌日了。
按照原主往年的习惯,都会提前去寺庙中吃斋念佛,为往生的母亲积福。今年也不例外,时荔让管家如往年一样安排。
只是临到出门时,时年和时角期期艾艾地找上了她。
“长姐……”时角不敢说话,只躲在时年身后,时年硬着头皮走到时荔面前,胆怯地看着她。
时荔这几日对他们尚好,虽然他们也不太敢与她亲近,但比之前总好了不少,现在忽然这样,让时荔也好奇是怎么回事。
于是时荔亲切地笑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这么吞吞吐吐的,说出来我听一听?”
时年面对她的笑眼,鼓足了勇气道:“我和弟弟,也想跟你去寺庙为、为夫人祈福。”
两人虽然年幼,也知道最近时荔对他们极好,甚至对孤居偏院的姨娘也很好。
知道她要去寺庙祈福,便也想献一份孝心。
看着两个孩子诚恳的眼神,时荔不忍心拒绝,便点点头。
“好,你们随我一同。不过到那边可要早早起来学习,每日三餐都是素斋,可不想半道退缩。”
“是!长姐放心吧!”时年和时角立刻高兴起来,欢天喜地地点头答应。
于是启程时,时荔破天荒地带上了两个小“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