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最后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自己还丝毫没有自觉。
事关重大,时荔没有计较,只点了点头同意。
等他和亲兵一起走了,屋里就只剩下孤男寡女。
这时候容玉的烧已经差不多退了,人睡得都安稳了许多。
时荔长吁了一口气。
熬了一整夜的脑袋有些发沉,不知道怎么想的,往床前凑了凑,想仔细看一看容玉的状态。
刚退烧的男人看着有些憔悴,嘴唇干了一层,但丝毫不损容颜,反而有种凌乱破碎的美感。
这个时候有这种想法实在是太罪恶了!
时荔甩了甩头,猝不及防对上了容玉忽然睁开的眼眸。
乌沉沉的眼中,澄净如一片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