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眼珠子一转,坏主意就涌上心头。
“坂本先生,我确实不了解贵方与陆军之间的矛盾,不过作为朋友和商人,我只能这么做,而且在属于陆军的地盘,船炮打岸炮,真闹起来怎样都是咱吃亏啊。这一船的货物可别说没就没了。”
话一出口,更是让这些喝了几两酒脑子上头的帝国海军叫嚣起来。
“阁下难道以为我们帝国海军只能打海战吗!”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而且就是伱们想打也没借口啊,而且就算打赢了又怎样?拿不到好处,打还不如不打呢,换作是我,绝对会把脚下这个港口变成咱们自己的,不然就吃亏了不是。
而且我说句难听点的,你们海军在陆军那边也没人,就是想给陆军下绊子你们都找不到机会,没必要做这些没意义的举措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但詹姆斯以一种无意的方式给出一个提示时,就有海军将官动心了。
是啊,在陆军北上扩张计划里插上一脚,在陆军腹地插上他们海军的旗,这能不让那帮马鹿难受两三年?
而且还听说陆军现在脚跟站不稳一方面就是因为在这些打下来的地盘里还有好一撮反抗势力在陆军腹地捣鬼,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对于日本帝国海陆两军之间最为合适。
双方视彼此为仇寇,只要有机会让对方不痛快,联合外敌背刺对方这种事,他们做起来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看着这些帝国海军将官被自己一番话挑起了心思,詹姆斯也很乐意置身事外,以去甲板吹风醒酒做借口,把空间留给这些家伙。
上了甲板,被冷风这么一激,詹姆斯酒醒了不少。
看着不远处停靠在岸的货轮,詹姆斯也很想知道被自家老板视作远东合作方的异人王一要以怎样方式来跟自己接头。
刚才那番伪装成无心说出的话语,也是自家老板的吩咐,让自己尽可能激化帝国海陆两方之间的矛盾,他们闹的越大,自己才能货卖两家,赚的越多。
对于自家老板选择以这种方式投资远东的计划,詹姆斯并不觉得有啥不对的地方,毕竟当初看了两人在纽约自由女神像跟神话大战似的场面之后,詹姆斯很清楚。
对于王一这种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