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山,去见见世面,杀杀为祸一方的恶霸土匪。
直到民国十七年,关外老帅一事事了,在回龙虎山的路上张之维正好又经过那个村子,想着路过也是路过,便去打听几年前那几个姑娘都怎样了,有没有嫁一个好人家。
这一打听,张之维这才知道,就在这三年里,这几名姑娘选择了跟那位新娘一样的做法,在花轿里自我了断。
知道这一消息的张之维当时就愣住了,他依稀记得那几个女孩看自己的眼神,现在他知道了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了。
是绝望,是怨恨,是死寂。
而那个村子里,没了之前的仙娘,却又来了个仙师。
这次张之维没有复刻几年前的操作,而是直接找到那个仙师,也没有想着扭送官府,而是在擒住他之后问了这个所谓的仙师一个问题。
“你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让她们信了你的鬼话。”
“道长开恩啊,我哪会什么手段啊,就几年前在牢里跟一个婆娘那里学来的。”
闻言,张之维一掌把这个仙师送走,这才跟张怀义回了山。
说到这里,张之维看向听自己讲完这个故事的师父张静清,也询问道。
“师父,你说当年我做错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她们宁愿选择相信早已戳穿的谎言自我了断,也不愿活着,去成亲生子,去过一个女孩该有的人生?”
张静清不答,张之维则是在那自问自答。
“因为她们活在一个一眼看不到未来的世道,她们被自己的家人当做商品一样去交易,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从来如此,便是对吗?师父?”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辈修行人更需以圣度己,以凡度人。如今世道道理是这样,那便顺其自然,以后世道道理变了,我等一样顺其自然,这个道理,你不明白?”
“道随时移,徒儿自然明白,但徒儿不明白的是,难道什么都不做,这道理就自然而然的变了?”
“天机不可泄露。”
“师父,哪有什么天机,真要是天机,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