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铅笔了。
“凭依你打算放哪?”
“大陆酒店吧,作为创始人,挂一张自画像没人会觉得有问题,至于山水画,重点从来不在画卷上,是画卷中的我。”
“既然你都考虑到了,那大陆酒店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就老实做我的王一了。”
“嗯,你自己小心,我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说着,约翰·威克也化作一团白炁,回到自己的那副画卷当中,一阵扰动过后,画卷中那团描绘出约翰·威克的水墨混杂着这一团白炁从阳台飞出,朝着大陆酒店的方向飞去。
目送着约翰·威克的离去,王一这才收回心神,不由自语道。
“你是我,亦非我,这种跟自己自问自答的感觉还真是奇妙,老登,你这金币爆的好啊。”
作为刚才被画卷中沉睡的洪天王封建残留强行拉入内景,情况有多凶险只有王一自己知道。
众生信仰有毒,这是修行人的共识,也就只有倡优演神一脉的修行人知道怎么去过滤这种信仰之毒,但他们自己也不敢深入。
因为再怎么过滤,毒还在,演的越久,毒就越深,然后就会被自己所演的神反噬,变得疯魔或者是废人。
即便是有神格面具,到现在反正王一是没听说过有哪个倡优演神一脉的修行人走到最后一步,即我是我,亦是神的境界。
倡优演神一脉也就变成了一门少壮派的功夫,为何是少壮派。
因为年轻人火力旺,年富力强,精力够,怎样演神配合自身功法都能抗得过众生信仰之毒的反噬。
但老了,上年纪了,精力跟不上,体力跟不上,一个不好就得当场暴毙。
通过那个洪天王封建残留的记忆,王一这才明白当年那位洪天王在51岁早夭的原因。
无非就是看着大势已去,想尝试着玩把大的,演他自圆其说的那位皇上帝。
虽说以这位上帝为基础整个西方分化出新教,基督教啥的,但说到底也算是一神教,基本盘在那摆着。
如果他真能演出来,哪怕是用出来十分之一,或许当时真能扭转局势。
但他没成功,所以寄了,只是一部分残留的阴煞之炁机缘巧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