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其所也。夫贵人之相,立如马,坐如山。久立而挺,久坐而直者,方为得体。汝岂不见其余弟子,皆在严阵以待,何其庄严,可你,却散漫如此,岂不带坏风纪?”
说完这一句,他又指着东边方向:“你再去看看齐天书院的弟子,一个个都有君子风范。拿你们与他们比,真是相去甚远。”
先前秦易就听鲁德多师兄说过这张先生有点胳膊肘往外拐,
这不,说话还没超过三句,还果真就夸起齐天书院来了。
秦易扭头朝城楼那边瞄了一眼,看着岑夏萱正在入定。
他本想驳斥一下这位张先生,但又想着当着岑姐姐的面,这样做或有不妥。
因为他现在在岑姐姐的心里,正处于一个印象分的关键时期。
如果现在再给她增加一个目无尊长的标签,那显然是对好感无益的。
于是,秦易就站了起来,笔直如松:“坐如钟,站如松对吧?行,我也会。”
张先生见他肯听自己的,顿时便得意起来,摸了摸嘴角的八字须:“你既然来了这,虽然你是核心弟子,但也要听从安排。
你去烽火台吧,多观察一下东关的情况,如果东关那边有变化,记得及时通告大家。”
秦易听到这话,虽然不想跟他争辩,也忍不住质问起来:“东关?东关不是齐天书院在镇守吗?关我们什么事?就算要观察,也应该是观察南关吧?张先生,你是不是有点搞不清谁是自己人?”
张友良见前一秒还听他话的秦易,这一秒居然敢顶嘴,张口就道:“如今两大书院联合抗魔,怎分彼此?”
秦易冷笑一声:“要是不分彼此,那齐天书院的萧政醇为何要做那禽兽之事?伤我师尊在前,撂挑子把东南关甩给我们在后,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分彼此?”
之前,是因为张先生指责他坐没坐相,带坏风气。
而他也确实有点放荡不羁,这也就不好反驳什么。
但现在不同了。
既然掰扯到了齐天书院和萧家人,那秦易完全可以站在维护师尊形象这个角度来抨击这位书院先生了。
张友良却还是振振有词:“南关有正副院长在,牢不可破坚不可摧,而东关与我们互为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