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一声声惨叫,滕璇熠和竹澜的嘴角不约而同地勾出了弧度。
郁郁寡欢这种病,怕是只有滕璇淳能治了。
忽然,屋内烛火一晃,竹澜夹着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眼皮一抬,锋芒毕现,他望着角落里的身影,冷声道:“有何贵干?”
滕璇熠眉间一紧,缓缓转过头,猛得拿起身旁的佩剑,道:“紫熙,过来!”
从台阶上站起身,拍打了一下斗篷上的土,紫熙拽着滕璇淳进了屋,眼睛边扫向角落边嘟嘟囔囔道:“之前不是谈拢了嘛……”
竹澜和滕璇熠向前一步,将紫熙和滕璇淳挡在了身后,神情甚是紧张。
濂时笑了笑,背着手走到几人面前,停顿了一下,俯首道:“公主莫怕,我是来保护你的。”
踮起脚,将下巴搭在了滕璇熠的肩膀上,紫熙道:“公主?保护?你没搞错吧!据我所知,本姑娘跟魔族半点儿关系都没有!”
将佩剑抬得又高了些,滕璇熠冷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濂时叹了口气:“我若是想干什么,还会给你们质问的机会吗?事情有变,我是奉魔尊之命来保护她的!”
将滕璇熠和竹澜推开,紫熙探头道:“有什么变?发生了何事?”
濂时俯首道:“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只是,公主你一定要相信我!”
“哎哎哎!打住打住,别公主不公主的,魔老头,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你,可也不是傻子!如果不说清楚,我……我可死给你看啊!”
濂时面露难色:“我是真的不清楚,不过,仿佛有人想玩鹬蚌相争渔人获利的把戏,还好尊主及时识破,才未酿成大祸。”
紫熙道:“你是说,我家和你家是那鹬蚌,有人从中搞鬼,差一点儿就两败俱伤,是这个意思吧?”
濂时忙点头:“没错!”
佩剑悬在半空有些微抖,滕璇熠慢慢放下手臂,沉默不语。
踱了几步,紫熙笑着摇了摇头:“那还真是幸运,不过……既然你们没打起来,对某些人来说,是不是意味着我家与你们魔族同流合污啦?这个罪名,大不大?”
竹澜倒吸一口寒气:“你的意思是?挑起事端的人本意不是让灵禽境与魔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