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杀。”
“哈哈哈……四哥啊四哥,你也有怕的时候!”
滕璇熠咂了咂嘴,齿间还有余香,他点头道:“嗯,有。”
看了看紧贴在滕璇熠肩旁的紫熙,竹澜将手里多余的伞藏到背后,道:“不早了,走吧。”
滕璇熠指了指竹澜:“把伞给我吧,这丫头太不老实,与她同伞会染风寒的。”
竹澜垂下眼帘淡淡一笑,将手里的伞递给了滕璇熠。
“喂!我怎么不老实了?明明是你……你块头太大!淋湿了活该!哼!”
抢过滕璇熠手里的伞,紫熙跑到沁娆身边,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瞅了瞅滕璇熠被淋湿的半边肩膀,又瞧了瞧他嘴唇上的一点血迹,竹澜点了点头:“嗯……块头太大?嗯……”
滕璇云傻呵呵地还没察觉出什么,道:“那是自然了,四哥自幼习武,又常年征战,你是没见过我四哥那一身的腱子肉啊!啧啧啧……”
竹澜沉默片刻,将伞撑得高了些,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
滕璇熠舔了一下嘴唇,一拍额头,自言自语道:“今天到底是个什么鬼日子,黄历上应该是不宜出门的吧……”
滕璇云歪头道:“啊?四哥你说什么?”
拍了一下滕璇云的后脑勺,滕璇熠咬牙道:“什么什么!快走!”
一脸无辜地揉了揉后脑,滕璇云道:“哦……”
回到碧幽阁,竹澜默默地去了旁屋,滕璇熠知道今晚是自己失控了,可若说委屈,自己的确也是咽下了不少,明明两情相悦,却不得不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把握好分寸。他明白,竹澜并不是在吃醋,而是担心紫熙会在这份感情中越陷越深,如果是这样,那么在她回忆起竹澜的时候便会越痛苦……
竹澜不知道滕璇熠认出了那片纯羽,而且,他还晓得那意味着什么……
望着旁屋那紧闭的门,滕璇熠心如刀绞,他不知道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该何去何从,同样,竹澜亦会为此而苦恼,但是……最难过纠结的还是紫熙吧!
“咦?竹澜今天是怎么了?为何去了旁屋?”紫熙抱着酒坛向外望去,好奇地问道。
滕璇熠道:“可能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