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睡得安稳的儿子,旄由王点了点头:“好!寡人答应你,不过,你也要帮寡人一件事。”
“您说。”
“寡人要知道到底是何人要至我儿于死地!这个仇,必须报!”
犹豫了片刻,滕璇熠有些无奈:
“等太子醒来,您应该就会知道答案了。谁之过,谁受果,还希望您能遵守承诺,莫要牵连无辜的人。不过,这解药……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还好未酿成大祸,有些事,我比您更着急解决,所以还请您稍安勿躁。”
这个小滑头,明面上讲着什么谁之过谁受果,但言语之间却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罢了,这笔帐寡人暂且记下,等苍儿醒来,我也会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他,要怎么做,那便看他的心思吧,寡人……多劝几句也就是了!”
“谢谢陛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等等!”从腰间掏出一块刻着牦牛头的玉佩,旄由王将它递到了滕璇熠的面前:“凭借此物可在我旄由境内随意走动,如若有一天需要寡人相助,可差人拿着这玉佩来找我,保管好,别弄丢了!”
接过牦牛头玉佩,滕璇熠苦笑道:
“曾经我遭人暗杀,他们戴得也是这种图腾的玉佩,只不过玉质无法与这块相比,谁能想到,如今这万佩之首竟到了我的手中,真是讽刺啊!”
拍打了下他的胳膊,旄由王也很是感慨:“男人,必须要有野心。对待敌人,可杀可剐,无可厚非!但现在,我不认为你是敌人,听寡人一句劝,永远不要让自己成为卸磨后待宰的驴,过河后被拆的桥!明白吗?”
紧紧地攥住那块玉佩,滕璇熠的目光中列过一丝寒冷:
“放心!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