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给牲口瞧病了吗?”
“嗯,有,都没出过岔子。”说到这里,王波脸上露出了笑容,很有成就感。
“再接再厉。我向公社的同志打听了一下,这牲口不光要治病,也有需要动刀子的地方。
无论是公社还是队里,小猪都是要劁的,这也是一个练手的机会。
公社那边已经答应有机会让你去试试了,你大胆去,先在猪身上练练胆子,再往人身上动刀子。”
颜雄飞这次也没少为王波操心,一方面是外侄给自己长脸了,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王波尽快能“立”起来,只有王波立起来,自己这边往后的压力才会小一些。
“嗯!”王波这次没有再说谢谢的话,但抹了一把眼泪,给颜雄飞满上了一杯酒。
对于男人来说,一切都在酒里。
限于经济条件,王波还没有吃过请,但没少听父亲传授这方面的经验。
颜家乐淘淘的同时,武爱军正在家里呼呼大睡。
虽然工作关系暂时还没有转过去,但武爱军已经以编外人员的身份,参与了好几起积案的梳理。
积案没有那么容易破获,但武爱军运气不错,根据前阵子分析出来的方向,还真破了一桩案子,不过代价是熬了两个通宵。
“小军,起来吃饭了。”鹿岚进到孩子房间里,把儿子推醒。
孩子小的时候,为了好养活,都是“狗剩”、“狗剩”的喊,但儿子大了以后,小名就叫的少了,除非惹人生气后,否则一般都是叫“小军”。
“哦。”武爱军揉揉充满血丝的双眼,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问道:“妈,几点了?”
“七点多了,吃完再睡。快点起,我去给你热热饭。”鹿岚看了一眼手表,直接出了房间。
上午将嫌疑犯羁押后,张新平直接给武爱军放了假。
武爱军回来后,脸也没洗,饭也没吃,把鞋子往地上一甩,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
这一觉起来,武爱军觉得自己神清气爽,再熬两个通宵都不在话下,但在熬通宵之前,得先吃饭。
饿了一天,武爱军这回吃饭就大口了很多,没了斯文的形象。
这几天在刑侦口,大家都是这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