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子。
“一块多?”唐植桐是知道猪下水价格的,遂试探的问道。
去年唐植桐在工地囤猪下水的时候,猪下水的批发价大概在一毛钱一斤的样子。
眼下养的猪都是本地的黑土猪,学名叫大民猪、二民猪,个头远不及夏约克、大白条等品种,体重150斤以上就能称为大肥猪。
黑土猪的头比较大,能有十五斤的样子,猪下水收拾干净也有20多斤。
唐植桐当初选的猪头都是带血脖子的,加起来一副40斤还是有的,这些放到明年、后年,都是硬通货,一副至少能换三条小黄鱼。
“嘿嘿,不对,再猜。”路坚摇头。
“高了还是低了?”
“看舍长表情就知道,肯定是高了嘛,得往低了猜,我猜八毛。”宿舍里其他舍友七嘴八舌的猜测起来。
路坚听后还是摇头。
“还不对啊?我猜五毛。”
“不卖关子了,一毛钱,一付猪内脏。”路坚竖起一根手指头,摆了摆,揭晓答案。
“这么便宜?!那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嘿,还真有人白送,大街上到处是卖猪头肉的摊点,一块钱能买六七斤。
我战友自己煮了两副,我在那的那段日子可是吃美了,见天的吃肉,吃到饱为止。那是我这辈子吃肉最多的一回。”
路坚头微抬,眯着眼,眼神迷离,充满了对过往回忆的向往。
喝着酒,吃着菜,唐植桐抬手留意着时间,眼看就要到上体育的时间了,舍友还都沉浸在对过往美食的向往中。
得,为了不扫兴,唐植桐站起身来,借去厕所的名义,找到体育委员,给他塞了一盒烟,这事也就过去了。
等回到宿舍,才有人想起来:“呀,到上体育课的点了。”
“没事,我跟体委说了,咱今儿不去点名了。大家接着喝,接着聊。”唐植桐一屁股坐在床边,端起了酒杯。
“嗐,瞧我这脑子,把这事儿忘一干净。”罗志平一拍脑门,端起酒杯检讨:“我自罚一杯。”
“你这是哪是自罚,是馋酒喝了吧?”
“哈哈哈…”
下午只有体育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