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报了价。
“成。”唐植桐痛快答应下来,这年头跟公家单位,不用怕宰熟。
“还有你那个椽子,我刚才算了一下,给你用25的木板,三间房大概得用04方的木头。槐木分好几级,做椽子没必要用大规格的,我给你挑几根年岁长的四类木,因为太短做不了房梁,但做椽子绰绰有余,能给你算110一方。再加上过去给你加工房梁和房檩的人工费,总共得60块钱。”张工按住算盘又是一阵拨拉,报了一个数。
“行,我们信您。”门窗加椽子加人工总共86,价格不贵,唐植桐再次点头。
“恐怕接下来你就没法信我喽。”张工开玩笑似的说道,“我先带你们去看看积压的那些红木吧,价格确实比买二手贵了些。”
“行,那我们跟您过去看看。”唐植桐从善如流,和王静文起身跟着张工往仓库走,刚拆开的大前门就那么放在张工办公桌上,谁都没动。
“瞧瞧,就这几根。”张工带着两人来到仓库,指着旁边几根两米多灰不溜秋的原木,介绍道:“木头不错,没有空心,没有瘤疤。听说这是以前准备供大内做门柱的,一场火烧了半截,就剩下了这么点。这木头太硬,加工这玩意费时费力,老师傅不愿干。再加上原木价格贵,有些想用的就直接去买二手的了,价格上更划算,这些就一直这么积压着。”
“这是檀木?”唐植桐不认识木头,但认识味道,檀香味很有标识性。
“嗯,紫檀,也是红木的一种嘛。”张工肯定的点点头。
唐植桐倒吸一口庆丰包子,这是个好东西,不仅贵气,还有安神的作用,如果打一套家具,那是能传世的存在啊!
“张工,这个什么价?”唐植桐麻溜的掏出另一盒大前门,拆开递烟。
“上面都有标准,一类檀木和楠木到我们这的调拨价是171一方,这个烧了嘛,长度不够,给你降两个档,150一方。再低我就没法交代了。”张工接过烟,也给唐植桐交了一个底。
唐植桐点点头,又看向王静文:“喜欢这个味吗?”
“挺好闻的。”王静文嗅嗅鼻子,朝唐植桐笑笑。
“张工,我说的那些家具,得用多少方木头?”唐植桐看王静文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