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青漓曾经有一个特别洁癖的师父,她最了解这种似有若无的感觉了。
玄老只是头发乱糟糟的而已,他那件衣服看起来灰扑扑、邋里邋遢的,但事实上那只是一件洗了无数遍的旧衣服而已。
因为这件衣服就是他没救回自己学生那天,穿的那件衣服。
至于他洁癖在哪里,吃饭频繁地擦嘴之类的,不知道这算不算?
可他要比风烈擦得都勤快,这就有点怪异了。
而且,玄老与人的那种距离感与风烈简直是一模一样,那是风烈不想被人轻易触碰到,所以和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风烈的那种洁癖是他的天性使然,而玄老给青漓的感觉是那种有些病态的洁净。
“你是不是拿我跟你那狗窝比呢?”玄老有些莫名其妙地反问道。
不是最好了,正所谓,洁癖不是病、忙活起人来真要命。
青漓可不想自己的几任师父全都染上了这种折磨人的“疾病。”
“那您的第二个疑问是什么?”
玄子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阿离,你该知道魂师的心境与修为有着很大的关系,像言少哲那种明明天赋斐然,修为却迟迟没有精进,该说是他的心境有问题,还是说他始终没有做好进入强者之列。于你而言,我有相同的担忧。”他说话不似平时那般不正经,极为认真道,“阿离,你别是有什么心病,我看你自言自语、又哭又笑的。”
青漓听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是在心中骂玄老,果然是个老混蛋,我竟忘了他有那种悄无声息的能力。
青漓确实有些心病,但她不愿承认。
“您指的是?假期我在拟态区的时候吗?”青漓也只能这么猜测了,而且看玄老的表情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对了,她立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开始了极为精湛的表演,“老师,我毕竟年纪小,那一日是我生辰,没有家人陪伴,我总是孤独的,所以就自己自言自语了,假装有人陪我度过生辰,您应该能理解吧。”
玄老察觉到了一丝怪异,因为青漓说的这番话与玄子平日观察的她有些不符,但奈何青漓演技太好,同时这番说辞真的很合乎常理。
青漓看着玄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