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氏上下所有人的,不是一个两个小姓的。谁要是敢为了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野心,而损害有辛氏上下绝大多数人的利益,那么这个人就该死。
不论这个人是敌是友,是内是外,都是要打倒的对象。
之前说过,咱们两族的战争,只是为了确定谁主导山南,不是撕破脸皮的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咱们都只是为了南方在做事,没必要这么厮杀。”
“……”
墨鲤被噎了一下,只能皮笑肉不笑,然后说:“就到这里吧,不必送了。”
“不不不,所谓送人送到底,脚程已经过半,不如直接送到底,走吧。”辛屈做个请的动作,随后继续朝前,这一次越过了墨鲤,变成了他在引路。
墨鲤黑着脸跟着走了。
细作们在尖叫,发现墨鲤没有帮他们的意思,转而开始谩骂,甚至开始抖料。
不过辛屈这个时候开口说:“让青岩快点,抓紧将这两个家伙的脑袋挂在路两边,给墨公看路、开路,省得黑了道。”
“是!”
很快,两个细作的脑袋,就被穿在矛上,接着插在了辕门口。
“请慢走。”辛屈看墨鲤上车,对着两矛中间形成的路示意道,“细作多是眼睛尖的家伙,用他们的脑袋和眼睛看路,能帮您抵挡邪祟,路上安全。”
“驾!”墨鲤不想跟辛屈说话,今天可以说被疯狂打脸,愤怒的离开。
“族长,真的吗?”青岩凑上来,“这细作的脑袋这么好用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祭祀……哎哟!”
辛屈收回了敲脑袋的手说:“我这是在激怒墨鲤。与你说过,为将之人,最忌讳怒而兴兵。只要愤怒了,总会做出不符合时局的举措。所以,一点一点的刺激对方,让他变得不理智。至于这两个细作的脑袋,也是给剩下细作看的。
他们被抛弃了,那么他们现在一定充满了失望,接下来只要许诺他们可以活下来,这群细作就会将他们知道的东西抖出来。尤其是,墨氏营地的大体布局,粮仓等关键位置。
对于细作来说,大部分都是没有信仰的,只要给粮食给待遇,他们大多什么都可以做。
活着才是他们的需求。开始安排后续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