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儿子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你细细琢磨他说得好还是不好,好就供他,不好就教他。
他若是有心去国外念书,你告诉我,我帮你供他,他读多久,我供多久。”
老洪闻言狂喜,“谢谢头家,谢谢头家。”
冼耀文摆摆手,“不用谢,你替我做事,我自然要照顾你的家小,明天你放假,去珍珠那里支点钱,上百货公司买辆脚踏车,学生仔有辆脚踏车去哪里都方便。”
老洪又欲感谢,被冼耀文摆手堵了回去,两人接着播种。
秋千上,阿红天人交战。
几年前,她还是琵琶仔时,有对一个客人动情,最后虽然证明她错付了,但她有生下一个女儿。
几天前,陈海明将她女儿接去了陈家,名义上是小住,然后就发生了她被当作礼物这件事,陈海明并没有吩咐她做“礼物”之外的事,但前后一联系,她心里清楚早晚她会被要求做些什么。
至于做什么,也不难猜,无非是耳朵竖起来探听,或者还要加上枕头风。
现在的情况是,这位冼先生是聪明人,行事却不走寻常路,换了其他聪明人也能猜到她扮演什么角色,但基本会装作不知道,要有什么动作会悄悄进行,而且不会太快。
“会帮我?如果我说不出什么,是不是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如果我说了,阿萱还能活吗?不说,只有我死吗?”
阿红在苦苦权衡时,黄珍珠从屋里出来,径直走到院门前,打开铁门上的观察口往外面看了一眼,接着立马将铁门打开。
少顷,一辆捷豹在冼耀文身前停下,水仙从车上下来。
“老爷,人呢?”
“会客厅。”
水仙板着脸说道:“我还没查到大耳窿背后的人是陈海明。”
“你的动作有点慢了,琵琶馆是多好的消息来源渠道,给我三个月时间,我能从探听的消息里挖出过百万的利润,上上心,摊子不要铺得太大,动静也不要过大,一年能探听到一两条重要消息,一切开支都是值得的。”
水仙沉吟片刻道:“发展几个正当红的琵琶仔?”
冼耀文颔了颔首,“你另外找琵琶仔凑十万,我看一看有没有投机的机会,争取一个月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