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耀文看向两个女人,轻笑道:“假如我不会厌倦呢?”
“她们属于冼先生,任凭冼先生处置。”
冼耀文轻轻颔首,“陈先生的礼物我很满意,谢谢。”
说着,他捧起茶盏说道:“请茶。”
陈海明领会他的送客之意,呷了口茶便提出告辞。
半分钟后,会客厅里仅剩冼耀文和两个女人,冼耀文冲媚眼如丝招了招手,又拍了拍沙发面。
媚眼如丝会意,扭着胯走到冼耀文身前,紧紧挨着他坐下,头自然地倚靠在他的臂膀。
“冼先生,我叫阿红。”
“阿红。”冼耀文将手放在阿红的大腿上,摩挲两下,手指滑落到大腿内侧,又是轻轻摩挲,手收回,凑到鼻前闻了闻,浪笑道:“香,真香。”
阿红娇笑道:“你好坏。”
俗话说,越磨越光,一个地方磨擦过于频繁,会丧失细腻的手感,看起来光滑透亮,但摸起来怪怪的。过了这个阶段,就是长老茧的时候,手脚如此,其他部位也是如此。
冼耀文嘿嘿一笑,捏住阿红的下巴,“阿红你是小浪蹄子,她不是,跟我说说是她的谁欠了陈先生钱。”
阿红啐了一口,扭了扭身子表示不依,“我才不是小浪蹄子。”
“好好好,你不是。”冼耀文在阿红的脸颊轻拍,“天还早,不着急魅惑我,你的嘴先用来说话。”
阿红再次轻啐,“她嬢嬢是个赌鬼,借了海爷一大笔。”
“喔。”
冼耀文看向女人,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得出极品的评价。
新加坡的气候不养人,英国佬在这里生活几年堪比毁容,脸会被晒得红璞璞,华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皮肤多多少少都会出现问题,特别是触动了基因密码的南洋二三代,皮肤普遍偏差。
蔡金满的皮肤就不是很好,俗称“五色皮”,脸、手和其他部位的皮肤不是一个颜色,以衣领、衣袖为分界线,泾渭分明。
眼前的女人则不同,从头到脚白至发光,皮肤细腻至毛孔不可见,犹如婴儿般光滑,单一个人看着还没有太大感觉,若是将她放进女人堆里,一定会将旁人映衬成小黑妞。
看女人的穿着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