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职也不小了吧?”
“不小。”冼耀文明白李月如的意思,不等她正式发问,直接说道:“谁还没几个朋友。”
“也是。”
戏台上,表演正在谢幕,军装警压着批脚哥和一个跑得慢的小弟正往来时的路走去,但大概是有人还没有看过瘾,对面,一个挑粪夫打扮的男人推着一辆平板车过来,车上装着几个粪桶。
冼耀文嘿嘿一笑,“新加坡的挑粪夫看样子活一点不累,瞧瞧这位,皮肤白皙,身上不见污秽,哪里有挑粪夫的样子,不过,起码服装花了心思,用烂泥抹过。”
“抢人的?”
冼耀文用不着回答了,只见挑粪夫忽然停住,从车上拎了一个粪桶在手,抬脚在平板车上一压,让平板车保持水平,然后往前面一推,平板车保持着巧妙的平衡直勾勾冲向军装警。
然后,趁着军装警慌乱躲避时,扬起粪桶,粪水随着惯性飞出。
“呀……”
随着几声重叠的大吼,刚才离开的一众小弟带着几个救兵一起杀了回来,转瞬间同军装警扭打在一起。
军装警每个月可以放在台面上说的工资不过几十块,又自带不为红毛鬼卖命的天然借口,想让他们拼命是不可能的,稍稍被推搡几下,几个军装警非常有默契地让开一条生路。
在街头混的小混混,想找出来太容易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回场子,且附带金额可观的赔礼。
人跑了,凯恩暴跳如雷,叫嚷着把人抓回来。
周应礼面色阴沉,仿佛对此非常不满。
冼耀文心说尿点表演应该结束了,他理了理衬衣衣领,对李月如说道:“你知道林有福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