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客之道就是让客人吃得开心,吃得放心。”
许邵玉闻言,起身抱拳,“冼先生,我先告辞,六点钟我准时赴宴。”
冼耀文抱拳回礼,“许经理,我就不送了,请走好。”
“告辞。”
许邵玉走后,冼耀文上楼冲了个凉,换了一身黑色长衫,复又回到客厅,拿起一张报纸,慢慢看着。
警局的秘密很多时候就是快讯通稿,佘阿贵的死讯自有有心人透露给有缘人,他估摸着需要招待不速之客。
报纸看了几分钟,在书房办公的水仙下楼来。
“老爷,我有事要出门。”
“你去好了,应该没什么事了,不过还是当心点。”
“嗯。”
三点十五。
门铃响了。
黄珍珠去看了后,回到客厅对冼耀文说道:“头家,客人是一零八的陈海明。”
冼耀文放下报纸,在脑海中调出一零八的资料,他所知不多,只知道这是一个经营鸡档为主的私会党,专业倒是挺对口,可以谱写宜来分岛的爱情故事。
“珍珠,请客人进来。”
黄珍珠走后,冼耀文拿出手枪,子弹上膛放在身边的沙发上,用看过的报纸盖住,随即,接着阅读报纸。
少顷。
黄珍珠引着两个人走进客厅,听到脚步声,冼耀文放下报纸,抬头看向来人。
当头的一个应该是陈海明,矮个子,身高165公分左右,身材粗壮,香云纱的布料掩盖不住他的肌肉线条,皮肤是长期太阳底下暴晒的古铜色褪去,向白皙转变的白里透黑,脸上的皮肤仿佛抹过油,泛着光泽。
再看后面一个人,也是矮个子,身高167公分左右,身材同样粗壮,粗麻布的上衣领口大开,可以看见一点前胸,古铜色,肌肉线条分明,呈现釉色光泽。
往脸上扫一眼,面部线条非常粗糙,写满了风吹日晒,看看手,老茧密布,视老茧的分布、走向,冼耀文脑海里出现了一幅渔民拽拉渔网的画面。
他心里有了初步判断——两人都是过番一代,渔民出身,后面那个过番的时间不会太长,身上的渔民味还没褪干净,而且,十有八九是用小舢板打鱼,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