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好像只出了玛丽莲·梦露这么个蠢货。
正因为清楚玛丽莲·梦露是个愚蠢且不知进退的女人,尽管她性感且有故事,冼耀文也提不起睡她的兴趣,鬼知道愚蠢会不会通过性传播。
“吉安卡纳先生,这件事我可以帮忙联系,但我不敢保证一定会成功,花社对《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有自己的选择标准,想要干预,需要亚当发话。”
不等吉安卡纳回应,坐在罗素·布法利诺边上的比尔·布法利诺说道:“岑,亚当最近会到纽约吗?”
“比尔,大概不会,亚当最近在忙巴黎那边的生意。”岑佩佩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瞬间弃牌,2和7杂色,没必要冲上去送死。
“我们有新的生意想和亚当谈,请他近期‘回’一趟美国。”
一个意指“回”的单词,在岑佩佩脑海里跑了七八圈后,她颔了颔首,道:“我会告诉亚当。”
说完,她看了眼手表,将近十点,再坐一会,她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参加实验室的研讨会议,她做了一份计划书,需要在会上发言。
……
离开豆腐街后,冼耀文一行并未坐车,而是步行前往直落亚逸街一带,两条街都在牛车水,走过去不算太远。
直落亚逸街是官方的称呼,华人更愿意叫它因猪仔馆“源顺号”而得名的源顺街,或者叫中街。
这条街是新加坡商业的发源地之一,一百多年前,倡建同济医院的新会人士“中街七家头”就在此垄断杂货粮油红烟的业务,有一段时间且从东印度公司“承包”了司法权。
七家头分别是朱广兰、罗奇生、广恒、朱有兰、同德、罗致生、朱富兰,也可称为新加坡杂货铺的七巨头。
当然,七家头制霸的时代已经过去,七家头印证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名言,曾经给七家打工的掌柜、伙计,一批接一批,一代又一代跳出去单干,带走了经营模式和客户资源,成为竞争对手,不断挤压七家的市场空间,七家头日子过得惨兮兮的。
中街是七家头的发迹之地,它们却未在此一直兴盛,而是委曲乔迁,搬去了“叛徒”和后来者开创出的杂货行集中地——漆木街、香港街。
冼耀文在历史最悠久的朱广兰旧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