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头的西服,显旧,保养得还不错,里头一件白衬衣,衣领隐约可以看出经过无数次浆洗的磨损,脖子上酒红色的领带已不年轻,裹上了岁月的包浆。
冼耀文的目光在其脸上停留了一秒,发现眼窝、嘴型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指了指会客椅让年轻人乔治坐下,他转动椅子,从身后拿了两瓶矿泉水起开,放了一瓶在对方身前,另一瓶送到嘴边呷了一口。
放下瓶子,问道:“你叫乔治什么?”
“乔治·索罗斯。”
“索罗斯?”冼耀文故作迟疑,“怎么拼?”
“ros”
“英语里好像没有这个单词,犹太民族也没有这个姓氏。来自哪里?波兰?丹麦?”
“匈牙利,我出生时的姓氏是施瓦茨,索罗斯是后改的姓氏,既是匈牙利语,也是世界语。”索罗斯说话时略有一丝不自然。
“世界语,好冷门的语言,所以你会世界语、匈牙利语、英语?”
冼耀文没敢将希伯来语加进去,因为他清楚索罗斯一家是宗教反犹主义者,而且按年纪推断一下,匈牙利德占期间正是索罗斯长身体的时候,看他高高大大就知道那几年没有因为饿肚子耽误发育。
犹太人在党卫军统治之下没饿肚子,十有八九靠吸其他犹太人的血,索罗斯一家是犹奸的可能性极高,犹太人的引子说多了不好,让索罗斯知道他是“犹太人”就够了。
“是的。”
“很不错,我可以给你1个先令每半小时的薪水,从15分钟开始统计,少于这个时间不统计,如果你满意,今天就可以上班。”
“赫本先生,我对薪水非常满意。”索罗斯淡淡地说道。
“ok,出去找伊芙,她会给你分配工作。”
“好的。”
随着索罗斯离开,冼耀文花了一分钟琢磨如何对索罗斯实行揠苗助长,这小子将来自己就会搞得臭烘烘,多扣几个屎盆子也无所谓,是个不错的夜壶,值得扶持。
“索罗斯,匈牙利语是下一个的意思,世界语是即将展翅高飞,好好飞,飞得越高越好。”
心里刚嘀咕完,通话器又响了,安娜·弗洛伊德到了,他走出办公室迎了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