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就靠你了。”
“好呀。”冼玉珍点点头,“大哥,你周末有时间吗?”
“怎么?”
“快中秋了,我想去采桂花做桂花红豆蓉月饼。”
冼耀文轻笑道:“自己做月饼,你不怕你嫂子打你?半个多月前,你嫂子就到外面到处拉月饼订单,只拉到三千多个的订单,不足以覆盖山今楼的皮费,她正心里不爽呢。”
冼玉珍瞪大眼睛说道:“怎么会?嫂子不是说最近店里每天都忙着做月饼,就怕做不过来。”
“那是我下的订单,深水埗谁不知道我们冼家是土财主,不安富恤穷,我们即为富不仁,有人劫富济贫,我们成为富而不骄,而不是富甲一方。你切记视富如贫,学习丰富多彩,学富才高方能日富月昌,最终富甲天下。”
“大哥,好多富哦。”冼玉珍嬉笑道。
冼耀文抚了抚冼玉珍的头,“大哥再多富也没你多,你是我们冼家的一朵人间富贵花,再过两年,大哥把你卖去石硖尾首富之家,这样家里过年过节也能吃上咸鱼。”
“嘻嘻,我才不要。”
“由不得你。”
两人一路笑闹着来到费宝树居所,三辆车会合,一起驶向仙掌夜总会。
仙掌不设舞女,消费不低,同样的开支,在其他夜总会可以搂着舞女蹦嚓嚓一个晚上,会来这里消费的,多是冲着吃饭听歌,起码坐在这里时,色心会用素质遮掩起来。
女孩子嘛,对夜总会这种偏风月的场所肯定是好奇的,与其等她们按捺不住跟其他人偷偷溜进来,倒不如循序渐进揭开神秘面纱。
如他所想,不仅女孩子好奇,费宝树这个中年妇女同样,四女无人接菜单,点菜的任务甩给了他,八只眼四下打量。
翻遍整本菜单,又多次询问侍应生,冼耀文总算是点了一桌菜,南北中西的大杂烩,还点了冰激凌当甜点。
冼玉珍的父亲从少年时期就是抓野味的好手,抓蛇、设陷阱、下竹笼,天上地下水里的野味各种抓,可惜宝安没什么稀罕野味,一直卖不上价,只能换点针头线脑,外加改善伙食。
冼玉珍的母亲是巧妇,烹饪的手艺不差,家里的伙食能做出花来,相比其他农村丫头,冼玉珍可以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