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加上历山大厦随时会重建,找一个大型的办公场地是亟需之事。
买下新宁楼,自用一部分,其余的继续出租,每年可以回笼一笔租金,加上土地增值,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他有资本轻松度过资金占用期。只不过相比较这种简单的资产膨胀方式,相同的时间,把钱投入到其他领域,创造的收益会大得多。
两相比较孰优孰劣一目了然,根本用不着纠结,他只是在思考,未来两年之内,他能不能把220万港币变成一笔可有可无的闲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购置物业增值。
在新宁楼下站了一刻钟,冼耀文离开了,他虽然对自己信心十足,但真不敢狂妄到两年时间视百万如无物。花大笔资金买楼不适合现在的他,还是找块便宜的地皮自己盖更实惠。
离开铜锣湾,冼耀文去了荃湾沙咀道,在一众待售的地皮之间选了几块位置最差的,打算等龙学美回来决定其中一块。
沙咀道这里的地皮每呎不到10元,买下两万呎,盖一间类苏式厂房的loft建筑,加上内部装修,总成本40万元绰绰有余,用上几年,把阁楼一拆,直接可以当厂房使。
蓝莺莺从迷醉中慢慢苏醒过来,她躺在床上,眼睛还未睁开,鼻子嗅到一股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也感觉到臀部的隐隐作痛,尽管如此,她浑身却有一种放松的舒服,非常异常。
她不想睁眼,生怕现实夺走她的舒适感,她明确地感到有一只手扣在她的右边高耸上,抓得不紧不松,让她既感到一种松弛,同时又有点兴奋。
忽然,手抽走了,胸腔里被失落充盈,她睁开眼睛,略微抬起头转脸,看见旁边的男人已经从酣睡中醒来,侧着身,后脑勺对着她,年轻的躯体,浑身明显的肌肉让她感到兴奋与害羞,特别是那个挺翘、有型的臀。
不知道多少分钟之前,她失忆了,沉沦了,喊了一个好几年没有想起的名字,她只记得自己很主动地去扯男人的衣服,她记得用牙将他白衬衣的扣子咬掉,男人怒了,将她摁在床上,这正是她想要的,她希望男人愤怒,粗暴地对待她。
她已经受够了不坚挺的温柔,没有自知之明地问她棒不棒、爽不爽,有些事情还是粗暴一点更美。
拖鞋的趿拉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