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如将下巴搭在李裁法的肩头,看向对面的张哲宪,柔声道:“阿哲,裁法先生吩咐的事要尽心尽力,不可马虎,明白了吗?”
张哲宪拘谨一笑,“明白,谢谢大嫂提点。”
“滚滚滚。”李裁法把张哲宪赶走,端起桌面的茶杯递到李月如唇边,“以后这种端茶递水的粗重活让下人去做好了。”
李月如浅呷一口,在杯沿留下一枚唇印,倚在李裁法肩头撒娇,“李妈今朝请假去看外甥,只剩阿莲一人服侍,我刚刚吩咐她去裁缝铺取衣服,谁会想到你突然过来,这些粗重活不就是我来做咯。”
李裁法蹙了蹙眉,“李妈怎么回事,不是看外甥就是看侄子,过些日子把她辞掉好了,换个不用走亲戚的。”
“好啊!”李月如轻声一笑,在李裁法脸上啜了一口,“这是你说的啊,明天我就把李妈辞了,把我那个同乡喊过来。”
李裁法尴尬一笑,“还是不要了,李妈跟了你多年,把她辞了,不好找新东家。”
李妈姓李,同李裁法是隔得较远的亲戚,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李月如戳了戳李裁法的太阳穴,娇嗔道:“你这会倒会体恤人了,今天你不走了吧,我去给你炖补汤。”
“今天不行啊,我要招待客人。”李裁法搪塞道。
“客人,我看是狐狸精吧。”李月如闷哼一声,身子从李裁法的后背挪开,“不管你了,我那位姊妹可能快来了,我去准备茶点,你走你的,让阿哲留下。”
“好好好。”李裁法忙不迭点头,见李月如走到书房门口,还不忘叮嘱,“煮茶当心一点,不要烫到手。”
李月如走后,李裁法坐回大班椅,手指叩动桌台沉思片刻,转身打开柜子的门,露出一个保险箱,一番操作打开保险箱的门,从中取出一个红色的首饰盒子,放进口袋里,起身就往外走。
几分钟过去,屋外响起轿车的引擎发动声,屋内引着张哲宪去卫生间的李月如扑进对方怀里,红唇如雨点般落下。
一阵热吻,李月如捧起张哲宪的脸,心疼道:“他今晚不会再来,你进去洗洗,我去楼上穿你喜欢的丝袜。”
良久。
李裁法的床,被狂风暴雨无情肆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