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猜测。”苏丽珍不依道。
冼耀文抱住苏丽珍,贴在她耳边说道:“你不但能说自己的猜测,还能瞎编,但你要说清楚哪些是看到的,哪些是猜的,又有哪些是瞎编的。对我,你可以不说话,说出口的必须是实话。”
“嗯。”
“下周一我们去山上过夜,我去找两套戏服,你扮聂小倩,我扮宁采臣,我们演穷书生宁采臣在兰若寺轻薄女鬼聂小倩的戏,好好准备,你哭得越凄惨,我就越兴奋。”
苏丽珍羞涩地轻啐一口,“先生,这样不好吧。”
冼耀文揶揄道:“要不算了?”
“讨厌。”
两人说了一会悄悄话,随着白光的《假正经》响起,冼耀文拉着苏丽珍进入舞池,跳起不太正经的交际舞。
交际舞从西方传入的时候,发展方向一分为二,一为正经,牵手、搭腰都是规规矩矩,是酒会社交礼仪的一部分;一为不正经,只适合亲密男女共舞,若是陌生男女,或许跳完一支舞,也就变得亲密无间。
冼耀文从后面抱住苏丽珍,两人弓腰紧贴,苏丽珍把重心交给冼耀文,两人四只手粘在一起,随着节拍扭动。
边上的人也差不多,舞姿稍有不同,旖旎却是相通。
一曲跳罢,两人回了沙发座,苏丽珍的兴致颇高,举着香槟杯,拉着冼耀文要继续喝合卺酒。
冼耀文由着她闹,交杯就交杯。
一杯香槟下肚,苏丽珍的脸颊变得红扑扑,与酒无关,是被她自己的好心情激的。
主动拉起冼耀文的手穿过自己的后腰,手心放在小肚子上,把头倚靠在冼耀文的臂膀上,嘴里哼起小调,“我要你,伴在我身边,厮守着黑夜,直到明天。我要你,伴在我身边,忘去了烦忧,互相慰安。夜长漫漫,人间凄寒,只有你能~来给我一点温暖……先生,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要说傻话,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那……那样,我想怀孩子。”
冼耀文微微蹙眉,“时机未到,我自己还是个孩子,没做好养孩子的心理准备。”
“我知道这是个借口,但还是要谢谢冼生肯找个借口骗我。”苏丽珍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