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您帮着品鉴品鉴。”
“好说,好说。”冼耀文客气一声,又指了指边上的空位,“潘老板,这会店里也没其他客人,坐下聊几句?”
“得嘞。”
潘瑞发痛快地在冼耀文边上坐下,见冼耀文拿着筷子夹起他做的包瓜,他就一脸期待地盯着。
冼耀文轻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品味,感觉味道还行,但并不清楚酱什锦包瓜应该是个什么味才正宗,又夹起天昌酱园的尝了尝,两相比较,潘瑞发做的味道就差多了。
放下筷子,借着派雪茄的动作斟酌一下说辞,等潘瑞发点上,他这才说道:“潘老板,你做的味道不差,但比起天昌酱园的,你在选料上不够精细,还少几样料,酱浸这道工序也不太对,偷懒了,时间短了,次数也减了。”
冼耀文哪懂怎么做酱菜,不过好酱菜的关键一选二浸还是知道的,围绕这两点说不会错。
潘瑞发竖起大拇指说道:“冼先生还是酱菜的行家啊,一尝就尝出来了,东京介儿的包瓜不好,料也凑不齐,二浸的时候,我正好要出远门,不等一浸好就开始二浸,一浸的时间不够。”
“靠,真不讲究,居然只浸两次,老子还以为得至少折腾七八次呢。”
腹诽一句,冼耀文打了个哈哈,使出话题转移大法,“潘老板来池袋多久了?”
“44年被小鬼子骗到东洋,在东川修了一年多水库,45年到东京,打了将近一年的官司。”潘瑞发嘿嘿一笑,“美国佬对咱还是不错的,从小鬼子那里帮着要来一笔赔偿,我拿着钱开了这家店,到现在四年出头了。”
冼耀文咬一口包子,问道:“怎么想着留在这里?”
闻言,潘瑞发脸上的笑容更是浓郁,“不敢回去,天津有个地界叫南楼,我在那里得罪一个大混混,得罪狠了,回去讨不了好。”
说着潘瑞发的笑容倏然变诡异,继而又有了一丝思乡的惆怅。
冼耀文不打算说“混混肯定会被镇压,回去没事”,看潘瑞发在池袋过得应该不算差,回去未必能过得更好,再说,他基本肯定潘瑞发之前是个混混,鬼知道裤裆里有没有屎,无冤无仇的,还是不瞎指点。
“这样啊。其实待在东京也挺好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