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产玉宝地。
这点从那些安保人员,高高隆起的太阳穴就可以看出来。
看来要想得到镜湖,只能从长计议了。
转了一圈。
黑时分,春在临江边,找家特色馆子。
白三哥走的匆忙,这旧叙的很不尽兴,今晚怎么着也得喝个通宵。
顺便探探三哥的难处,要需要投资啥的,顺手拉他一把。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张永的号码。
电话一通,那头就传来张永忙碌的声音:
“老四,我,我这边临时得去北安出趟差,恐怕得要些。”
“你要能等,咱哥俩回来我陪你好好喝。”
“要有事,就自个儿先忙着吧。”
“哎,先就这样,挂了啊。”
“这……”
秦春一个字没,那头就掐断了。
他眉头微微一沉。
三哥以前可是很讲义气的。
属于那种宁可自己血亏,也绝不让兄弟受一点委屈的这种。
中午一个电话溜了。
晚上又来这一套打发令词,而且问他啥,也是躲躲闪闪,像是在刻意敷衍般。
春心里莫名有些酸楚。
也不知是三哥真有难处,不想搭理自己这个“乡下神棍”,还是人一踏入社会,真的都会变。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上来就摊牌,老子兜里十几个亿,是楚州秦大师。
这样哪怕塑料零,但好歹不至于连杯酒都喝不上。
“不行,得再皮上几句,实在不行,老子打包去北安追着他喝。”
“实在不行,他不想处这兄弟,也得给他把腿治了。”
秦春是重感情的,摸出手机又拨通了张永的号码。
……
房间内。
张永一翻身,疼的是呲牙咧嘴。
他当然想去赴约。
可腿瘸了,脸肿的跟猪头一样,怎么跟老四交代。
而且俞胖子的对。
他就是个残疾废狗,跟自己做兄弟,除了丢人现眼,能有什么好处?
春要知道自己落了难,以他的性子少不了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