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味都这么土的吗?”
看着那有点褪色的紫铜色耳坠,梁秋水不禁蹙起了眉头。
“我妈留下的!”
“农村人嘛,就这点家当了,不要拉倒。”
秦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你妈的……”梁秋水满眼诧色,简直不可思议。
“什么你妈的!”
“听好了,送炮立功,功还没立完呢。”
“要敢死在省城,你就是做鬼老子也得招你回来!”
秦春捏了捏她的脸蛋,凶巴巴吩咐道。
“知道了,恶霸!”
“快到点了,我走了!”
梁秋水爱恨难明的白了他一眼,下了车加快脚步进了车站。
一进候车室。
梁秋水摩挲着耳坠,芳心依旧是噗通狂跳不止。
春居然送她礼物了。
从耳坠蕴含的法力来判断,这至少是一件二品法器。
不仅如此,它更是春母亲的遗物。
秋水观察过,陈曼身上可没有这么好的护体法器。
也没听她提过,春有送过贵重的礼物。
那她岂不是比正牌还正牌?
嘻嘻,这完全是有可能的啊。
别的不,就自己那十八般摆姿是曼能摆出来的吗?
而且,梁秋水自认为伺候那混子还是很到位的。
又主动,又能摆,还可以用内力调整紧度,哪次不得薅春半层皮。
春稀罕自己,也就不奇怪了。
别看春把她当苦命丫鬟,有时候凶巴巴、蛮霸霸的,秋水心里还真就认定这子了。
想到这,她俏脸一红,心里比第一次吃冰淇淋还甜呢。
……
“我的宝贝绿茶儿,你可得回来啊。”
秦春坐在车内,闻着秋水裤头熟悉的体香,喃喃叹了一句。
正打算驱车回村,手机响了。
是张建文打来的。
“喂,秦大师,你今儿能来一趟楚州吗?”张建文问道。
“春哥不来,这事怕不太好办啊。”
旁边隐约传来了任华不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