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玩。”
“才不是,那臭子教我摆的,我晕晕乎乎的就从了。”陈曼媚眼如丝,娇滴滴道。
“然后呢?你给他那个了。”梁秋水一脸期待。
“嗯!”
陈曼脸红透了,咬着嘴唇点零头。
“咦,臭不要脸的狐狸精!”梁秋水大觉肉麻,忍不住又掐了她一把。
“你再笑我,我不了。”陈曼嘟着嘴扭捏道。
“好,不笑。接着,接着,好听,嘻嘻。”
梁秋水听的比吃肉还带劲,身子也跟着麻酥酥了起来。
“没然后了,就这点事,还有就是刚刚在家里,他从后面抱着我,差一点得逞了。”陈曼低声细语道。
“姐姐,有点细节好吗?”
“你给他那个,是他逼你的,还是你自个儿主动的。”
梁秋水还没听过瘾呢,拉着她盘根问底。
“他不是教我摆数字了么?”陈曼娇羞道。
“摆数字,他耍他的,你可以闭着嘴啊。”梁秋水又不傻。
“你不晓得,男饶嘴有法儿。”
“他一耍,我的魂就飞了,啥都由着他了,所以就给他……”
陈曼脸红到了脖子,用蚊子般声音呐呐道。
“男人有这么神奇吗?”梁秋水不解问道。
“真的,比这还神奇呢。”
“都用不着摆数字,就打个啵儿,随便抱一抱,人就得晕在他手里。”
陈曼一本正经的点零头。
“我看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吧,瞧你这春心萌动的样儿。”
梁秋水白了她一眼,笑了起来。
“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陈曼想了想又道。
“啥秘密?”梁秋水美眸绽放着八卦的光芒。
“秦春是个非洲人。”陈曼悄悄道。
“非洲人?”梁秋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陈曼用手比划了一下,冲她点零头。
这下梁秋水明白了,大觉狐疑的笑道:
“少来,我才不信呢。”
“你别忘了,我可是医生,在学校、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带把的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