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县城在搞金兰宴,每需要上万斤鱼,蔡大强为啥没死乞白赖找你,那是因为曹会计早把鱼漏出去了,人家鱼不够,偷来凑,用不着你了啊。”
秦春冷笑了一声分析道。
“或许响水村来偷鱼了,这帮贼确实难防,但这画面中并没有曹安平,不能指认是他干的。”
“曹会计来村里两年了,不鞠躬尽瘁,也是勤勤恳恳,扎实干事的人。”
“秦春,咱们两村现在是竞争关系,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你觉的我应该去质疑一个合作两年的搭档吗?”
陈曼心头此刻惊涛骇浪,心寒如冰,不过却并没有失去理智。
她能管好一个村,靠的从来不是猜测,而是靠晒在阳光下的实际执行力。
秦春就知道这一招还将不死曹安平,顿了顿,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
“行吧,偷鱼贼咱先放一放,咱抓你家里的贼。”
“我家里的贼?”陈曼蹙了蹙眉。
这事关系到她的隐私,以及河村村风,她并不想过多张扬。
“你最近丢了不少裤头,比如黑色蕾丝的,不,准确来,你丢的大部分都是蕾丝的。”秦春直接挑明了,反正谁丢谁尴尬。
“你怎么知道的?”陈曼眼神狐疑中透着严厉。
“别这样看着我,咱俩认识才几,我可没兴趣隔两个村来偷你的裤衩子。”秦春笑道。
陈曼一想也是,脸颊微微有些发红的问道:“那你觉得是谁?”
“曹安平!”秦春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