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世上就没人能治他吗?”曹安平痛苦的抓了抓头发。
“老弟,你跟秦春打照面也才两,不至于这么深仇大恨吧。”
都是精明人,蔡大强才不应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呢。
“甭,真不完全是陈曼的关系。”
“不知道为啥,我看到这子就像是有八辈子仇一样,怎么都觉着扎眼的慌。”
“可能是生不对付吧,不搞定他,老子待在清水村浑身不舒坦。”
曹安平着,两条胳膊一耸一晃的,就好像浑身爬了层蚂蚁痒的难受。
“嗨,这还不简单吗?”
“他能打,你们村不也有能打的。”
“陈望龙不是跟你关系好吗,你去唆几句,让他跟秦春干一架,把那货干废不就得了。”
潘秀芬眼珠子一转,出起了鬼主意。
曹安民双眼骤然发亮,抬手在她翘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哎哟,死鬼,你要死啊。”
在潘秀芬的娇声中,曹安平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艹,老子怎么没想到这法子,陈望龙是个武痴,他早就想跟秦春打一场了。”
“而且那家伙比起武来,下手没轻重,上次在南安县踢馆,一脚踢断了人馆主三根肋骨,上半年挣工分攒的钱全赔医药费了,差点没笑死老子。”
“秦春要碰上他,不死也得扒层皮啊!”
“嗯,确实是个好法子!”蔡大强也是大喜。
秦春要被废了,那是皆大欢喜,袁媛也不用被表姐逼着去“投当了。
“老蔡,不喝了,咱抓紧时间晚上偷鱼的事。”
曹安平急着去找陈望龙,麻利儿吃了几大口羊肉垫伶肚子,起了正题。
“还是老规矩,我们绕北边去?”蔡大强问。
曹安平摇头道:“不成,治保队这帮蠢货昨一桌消费了二三千,陈曼已经起了疑心。今晚她肯定会亲自盯着,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
“等她巡完了,我会支开她,把治保队的人带到北边去。”
“你们就转到西边去打。”
“接下来几都得打游击,眯起来等我消息就成了。”
蔡大强晓得他蛮有韬路,心里踏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