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是有事献殷勤。”秦春托着餐盒,露着整齐的大白牙灿笑道。
“吧,什么事?”陈曼嘴角现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她终究只是个二十四岁的女人,春有学弟身份,话有趣,长的又顺眼。
闲聊两句,自然不用端着公事公办的样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晚琢磨了一宿,记不清学姐教我的公式了。”
“愁的我是抓心肝子的难受,这不一大清早就念着你跑来了。”
秦春眯着眼儿笑道。
他并不是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无脑舔。
什么想你,想死了一类的,也得分人,分关系。
红玫、楚悠然这种要依托他的,话可以放肆些,即便是对方不习惯,听的久了,也会变成享受。
但陈曼这种对自己有防备心,性格底子还没摸透的,上来就开荤爱只会被她当成神经病。
除了白莲花以外,秦春自认对大部分类型还是能拿捏死死的。
他只谈莫须有的公式,既有一定暧昧,又不至于令人难堪。
就像是清晨的和风,让她心情一展,仅此而已就够了。
“就这?”
“哼,老弟你就编吧。”
陈曼白了他一眼,脸上浮起酒窝浅笑,果然没有反感他。
“嘿嘿,那你是我学姐,这不假吧?”
“我给学姐做碗粉,表达下校友之谊,这不过分吧?”
秦春脸皮厚的紧,都不带红一下的。
“嗯,要这么,我就收下学弟的心意了。”
陈曼也不客气接了过去。
秦春赶忙递上一次性筷子,两人走到一边,边吃边聊了起来。
“曼姐,我有件事很好奇,还请解惑。”
秦春蹲在她边上,没有茶水,他就很舔狗的递餐巾纸。
“嗯,你。”
或许是因为工作忙养成的习惯,陈曼吃粉嗦的很快,又辣又烫的汤底,让她时不时吐着舌头,略显可爱的呼呼喘气。
“都女大十八变,你这变的也太厉害了,有什么秘诀吗?”秦春笑问。
陈曼瞪了他一眼,嗔笑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