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快九点左右,杨艳红故作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春,时间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你房间收拾好了,都是晒过的新被褥,保管你睡的香。”
“妈,那是我的房间。”红玫嘟着嘴,不满道。
“不懂规矩,春是客。你嘛,八百年不回一趟家,早没你地了,在沙发上将就睡一晚吧。”
杨艳红瞪了女儿一眼,径直上楼去了。
“玫玫,该睡觉了。”
春上前揽着她的蛮腰,掐起了肉肉。
“别瞎摸,没听到我妈,我睡沙发吗?”
红玫冷哼了一句,并没有打开伸进衣服里的咸猪手。
“我只知道喝了两斤酒,叫奉旨办差!”
秦春才懒的跟她胡搅蛮缠呢,这补酒药效一上头,浑身血液跟滚水一样,不由分拦腰抱起红玫冲进了房间。
“春,我有大姨妈,你,你别乱来啊。”
红玫见他满脸熏红,有些慌了。
秦春倒是想起这茬了。
以他的医术,今晚就可以给红玫治好,不过由于长年累月的大姨妈,估摸着少不了还得吃中药调养一阵,怎么着也得一两个来月。
“玛德,上次就跟你治,你非得拖着,搞的老子现在奉旨办不了差!”
“啪!”
秦春抬手在红玫腰上掐了一把,咬牙切齿的骂道。
“治了,也……也不答应你,你没户口本!”
……
房门外。
杨艳红一听到春的俏皮话和关门声,就晓得这子扛不住酒劲了。
农村里都有听房的习惯。
她本来还想叫老田一块来的,哪晓得这家伙脸皮薄,死不下楼。
杨艳红就自个儿下来了。
这屋子的隔音她是知道的,算是将就,当年她婆婆活着的时候,就没少扒在门外听房。
她拿了个杯子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
听了半,只有个寂寞。
“嘿,这俩人还挺斯文啊!”
“不对啊,上次网上传的片子,红玫这丫头不是挺会耍的吗?”
“不会是春喝过头,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