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啥的一应俱全。
一条大马路横跨全村,时不时可以见到有汽车开过。
比起狗都嫌弃的破落河村,洋派的不是一星半点。
秦春走到村子中间,胳膊打着石膏的马保民正坐在椅子上,指点村里几个青年练武。
“卧槽,怎么是这个鬼!”
马保民见到春,差点没从马凳上翻下去。
“猴子,去跟阎爷打个招呼,秦春来了,快,快。”
马保民交代了一声,连忙几步跑了过去,笑眯眯的打起了招呼:“哟,春哥儿,今儿咋有空来我们村了?”
“我过来看看,咋地这膀子还没见好,要我开个方子不?”
秦春无视那些虎视眈眈的目光,淡然笑道。
“当不得,当不得。”马保民忙道。
“最近没见你们去打鱼啊。”秦春问道。
“打个锤子。老弟,你这法一显,我们村日子已经没法过了。”
“不瞒你,这么大水域连指甲长的鱼漂子都打不上来喽。”
“村里人想吃鱼,现在还得去下边的清水村买,哎,老惨了。”
“老弟,往上五百年咱可是一家……”
马保民在春面前由衷的诉起了苦来。
“这才哪到哪啊,你们村不换个把头的,把良心洗干净了,别鱼,回头这口干净水你们也别想喝了。”
“老子没跟你逗着玩,惨日子在后头呢。”
秦春冷冷一笑。
什么五百年前是一家,滚犊子去吧。
“老弟,你……”
马保民还想话。
秦春抬手打住他:“春芳家在哪?”
“往里边走,那栋三层洋楼就是了。”马保民指道。
“得嘞!”
“对了,你们村除了春芳、红玫,还有哪个妹子水灵点。”
秦春看了一眼那些摩拳擦掌的青年,拉仇恨的问道。
“要我们村脸模子最好,那必须是红玫和老徐家丫头,不过人丫头心气高,嘿嘿,镇上吃官粮的。”
“红玫呢,你没城市户口,她就更不会鸟你了。”
“老弟,你也就睢下春芳这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