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孩子叫李茅生,我无所谓的。”秦春捏了捏她滑腻的脸颊,笑呵呵道。
“李茅生,不挺好的名字么?”玉兰一脸不解的问道。
“好啥,茅坑生的,以后会被同学笑话的。”
“要孩子嘛,还是得有点仪式感的,大枣、花生,干净的场所是必须的。”
“我可不想老子的儿子,是在这鬼地方种上的。”
秦春在她裤子上蹭了蹭,提起了裤腰带。
“臭人!”
“我儿子要是李茅生,你就是秦茅种。”
玉兰撇了撇嘴,又用湿纸巾擦干净了裤子。
“玉兰!”
外面又传来了苏文诚的叫声。
“春,咋办,我也没地方躲。”
“我爸是死性子,他一定会冲进来的。”
玉兰这会儿缓过神来了,终于知道急了。
“不慌,我出去就行了。”
“你在这蹲着,就前面女厕没蹲位。”
秦春早想好了应对之策,要不然在这磨叽呢。
“我爸认得你,他要看到你从这出去,再堵着我,那不就晓得了吗?”玉兰摇了摇头。
“谁告诉你,我要从门口出去了。”
秦春指了指窗子,然后刮了刮玉兰的鼻子:“你忘了我可是扒窗户的高手。”
“你不是高手,你是贼,偷心,偷饶贼!”
玉兰不舍的在他胸口锤了锤道。
“走了!”
秦春脚下一发力,腾空扒住窗户,三两下就掰了下来,连人带窗框子一并消失了。
苏文诚这边火急火燎。
他好不容易逮着一个从女厕出来的女人,忙问道:“请问里边有人吗?”
“怎么,男厕所人多的没地蹲了?”女人长的还行,就是这嘴话有点冲。
“不,不是这意思,我女儿进去很长时间了没出来,我怕她出什么意外。”苏文诚赔着笑脸道。
“呵,上个厕所能有啥意外,还能屙脓屙血生娃儿不成啊。”
女人话跟连珠炮一样,张嘴就是一通喷粪。
“大姐,你话咋这么难听呢?”苏文诚不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