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他们该死吗?既如此,为何还要救?”
“因为,”陆泱泱唇角有些干涉,她轻轻的抿了下唇,才再次开口,“因为无论我猜的对不对,有没有猜到答案,都无法阻止你毁明月氏族的决心。我说的再怎么冠冕堂皇,也无法代替和感受你这些年,所感受到的一切,我又凭什么替你来怜悯无辜,来替那些葬送在月川王宫的那些生命,来怜悯无辜?”
“明月氏族贪婪,荒谬,残忍,但是下面那些人,也在同样的助长着这样的荒谬贪婪,就像你说的那样,杀光一个明月氏族,为了蛊神血脉,也一样会有另外一个氏族出来,再继续重复从前的命运。”
“那些尚且不知人事的稚童该死吗?那些虔诚信仰神明的子民们该死吗?”
“月川王,该死的不是他们,是有关血脉的传说。你想要结束这一切,真正要粉碎的,不是这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而是你们所有人,深信不疑的,血脉理论。我们中原有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自那以后,血脉便再也不能凌驾在权力之上。”
“信仰没有罪,有罪的是你们赋予在信仰之上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