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大人怎么也开始说起冠冕堂皇的借口来了?与其说担心本宫声誉受损,莫如说大人心中只有一人,实在无法与别人做门面情意!”
“大人这般专情,倒是愈加让雪樱高看,更替桑濮妹妹开心。”
“放心,所谓这面上几分薄情,实无需大人与雪樱特意亲近,只是有旁人在时请大人给雪樱留些薄面即可,毕竟本宫盛装来此已经世人皆知。”
“等到鬼夫案庆功宴时,本宫自会向父君禀明心意、昭告众人,我无心于大人,此事休要再提。”
……
话说到这份上,墨汀风实在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他点点头,一仰脖将那杯所谓的“契约酒”喝下。
虽说感性上他很想让秦雪樱此刻就向境主说明真相——何必等到众人都在的宴席上再搞那一出。
但理性上他很清楚,秦雪樱这么做更妥帖,境主眼下正在“剃头挑子一头热”,他们无论是谁都不适宜去泼这盆冷水。
待到庆功宴,他先主动提起姻缘之事,秦雪樱顺势当众表态自己目前无心婚嫁,境主碍于众人在场,就算有心想将她许与墨汀风也势必再难开口。之后墨汀风大可言明自己心属之人是宋微尘,请境主赐婚,此事大成矣。
心中思量定,墨汀风反手给秦雪樱斟满一杯酒,“长公主深明大义,汀风敬你。”
两人正在闲叙,暗卫带着披风回来了,半夏接过要往秦雪樱身上披,被她抬手拦住。
“不必了,倒叫旁人看了误会……啊嚏!”
墨汀风失笑,这嘴硬又脆皮的架势,倒有几分像他那只小倔驴,不免一时口气软下来。
“穿上吧,身体要紧。”
秦雪樱倒也没再推脱,她只是有些无奈的笑笑。
“司尘大人有所不知,桑濮姑娘明事理,本宫并不担心她因此嫉恨。实在是那绵绵妹妹,要是叫她看见我穿了你的披风,不知又要生出什么幺蛾子。”
听到阮绵绵这个名字,墨汀风神色一暗,她实在任性妄为,越来越出格!
拜她所赐,宋微尘此刻估计正恹恹躺在床上,也不知好些没有……若非碍于庄玉衡的情分,恐怕他会下令禁止阮绵绵再入司尘府。
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