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着嗓子喊了两声也都飞走了。
荒郊野地,更显诡秘,府衙的人只觉得后背发凉,手上挖坑的速度更快了些。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一个畏罪服毒的凶犯,也不配好生安葬!”
其中一个挖坑的人冲另一个嚷嚷着,两人一合计,便将喜鹊用草席一卷,扔进三两下挖出的浅坑里,随便盖了层薄土就走了。
他们前脚走,后脚便来了两个人,看鞋子都是男人,分明听着其中一个向另一个下指令。
“挖出来,带走。”
另一个应了一声,一双脚往前挪了挪,拿出铲子开始铲土,要将喜鹊挖出。
“你说一个死人,大人要我们带回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