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何出此言,府上有这般懂事的绝色佳人,司尘大人真是好福气!”
“秦小侯爷!我的人不懂事,这杯酒我替她喝。”
啪!墨汀风手里的酒杯碎了,他见宋微尘刻意如此一时气急,手里没了轻重,酒杯应声而碎,酒水合着血顺着桌沿滴下,喜鹊见状忙帮着收拾,阮绵绵则拉起墨汀风的手查看伤势,又掏出丝帕将他掌心的伤口小心包扎起来。
宋微尘此举倒是让秦徹大为满意,原来她不是墨汀风的女人,既然如此……他倾身靠近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假意抚慰,“小美人儿怎么这般不胜酒力,倒是让哥哥心疼了。”
“汀风哥哥,你……”
“哟,跟我玩欲擒故纵呢?”
喝了酒,秦徹瞟了一眼阮绵绵,又看了看身侧的宋微尘,“大人红颜福分齐天,实在让我羡慕!”说着又陪了一杯酒。
本来因着宋微尘方才的表现,阮绵绵暂时收了些许对她的妒意,没想到墨汀风竟为了挡一杯酒,为她说出“我的人”三个字,正暗自气恼,又听得秦徹分明拿自己与她合比,神色中二女共侍一夫的意思不言自明,阮绵绵幽怨地瞥了一眼墨汀风,再看向宋微尘的眼神却是止不住的嫉恨。
宋微尘当然感受到了她那眼神中的杀气,心中大叹气,自己已经那么小心,都刻意与庄玉衡和束樰泷保持距离了,怎么还能惹上这一身腥?
阮绵绵不相信一个司尘府的琴师能在诗词造诣超过自己,她在心里冷笑,只要不给桑濮抚琴的机会,她肯定会被自己比下去。
庄玉衡正为了眼下的局面挠头,阮绵绵的话无疑是解困稻草,于是赶紧张罗众人抽签分组。
“什么是飞花令?”宋微尘随手从侍者呈上来的托盘里挑了一个锦囊,她还不知道他们到底要玩什么。
阮绵绵嘴角一抹冷笑稍纵即逝,连什么是飞花令都不知道,接下来有这个贱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