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冰皇圣祖
袁弱水抬头向天，一双美目中光影生灭，她似仰头看着天上警惕十足站定的天照至圣，又似根本未看向这之前差点将她打杀的强敌，而是看向其身后遍布天际将要发动的雷劫。
她眼中闪过诸多神色，似在缅怀过往，充满诸多不甘，悔恨，仇苦；又似铭记当下，有被族人的背叛，猿母的慈爱，一路走来的坎坷。
最后双眼复杂涌动神色归为平静。
袁弱水体内法力气息不断升腾，但人越发宁静如水，她看看早已规矩站在一边路野，轻笑一声。
似是回答天上天照至圣，又似是在剖心明智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就是冰凰厄女啊。”
“不过几千年前，我也曾修至大乘至圣。”
“他们也唤我作冰皇，但是皇者的皇，那时没有人喊我做厄女，吾被称做冰皇圣祖。”
“对，我既是冰凰厄女，又是冰皇圣祖。”
天照至圣在空中三张脸同时呆滞，做成瞠目结舌样子。
九只眼睛瞪似铜铃，充满迷茫。然后一只只眼睛依次恢复清明。
他跳脚大吼。
“不可能，冰皇圣祖是双翼族也是百强种族第一位成就大乘修士，因此被称为圣祖，她早就坐化几千年了……”
“我还见过她法器画像……你怎么可能……”
天照至圣话说到一半，突然哑口无言。
之前冰凰厄女身材单薄似男，黑角黑翼，眉眼虽然秀丽，但常年厄运缠身，气色也不好，额头还有黑鳞，气场极低。
如今眼前女修，面若桃李，柳眉杏眼，长得艳丽不说，还有一股上位者从容气度，身姿窈窕，曲线风流，双角双翼都是纯白。
已经完全超脱了女子美还是不美的定义。
属于那种只可远远悄悄观之，绝不敢抬头肆意张望，脑中更是连一点亵渎念头都不敢产生的那种天人之美。
仔细想想，其变了角与羽翼颜色后，眉眼间五官气度一变，分明与法器画像中冰皇圣祖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对白角白翼，几乎就是明证。
天照至圣身子一抖，那是吓得。
大乘至圣中间也能分出三六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