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就不能像之前打出来那样,步步为营,磨磨唧唧的了。
潘凤皱着眉头,听着副将们的争论,心中越发烦躁。
他知道,无论是强攻还是撤军,都非常令人难以决断。
强攻,以目前士兵们的状态,还有那可能随时夹击而来白马义从,很可能会遭受更大的损失。
而且一旦没法短期内拿下敌营,他们必将全军覆没。
但是撤军,就以之前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神出鬼没频频纠缠的打法来看,这条路必然是充满风险,能否安全回到南皮也是未知之数。
“都别吵了!”
潘凤大喝一声,打断了众人的争论:
“如今敌军据寨而守,视死如归,我们强攻未必能胜,反而会折损更多兵力。撤军虽有风险,但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可是将军,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定会在我们撤军途中设伏,我们如何应对?”副将王保担忧地问道。
潘凤沉思片刻,说道:
“我们可以分兵两路,一路由我亲自带领,作为主力吸引公孙瓒的注意力;另一路由你带领精锐骑兵,掩护侧翼,只要见公孙瓒胡骑来便全力驱赶,不惜任何代价,绝不能让他干扰我大军回城,为我等的主力部队争取时间。”
王宝听得手心捏汗,自己冀州骑士虽然装备精良,但人数劣势,速度劣势,与那些马背上长大的胡骑缠斗实在是难占上风。
在之前的战斗中就已经体现的相当明显。
但如今,局势如此,由不得他拒绝。
“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王保领命而走。
随后,潘凤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撤军事宜。他让士兵们尽可能轻装上阵,舍弃一些不必要的辎重,以加快行军速度。同时,他还挑选了一些精锐的斥候,让他们提前出发,侦查沿途的敌情,确保主力部队的安全。
夜幕降临,潘凤一声令下,冀州军主力悄然出发。王保则带领着精锐骑兵,紧紧跟随在主力部队的侧翼,时刻警惕着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的出现。
然而,公孙瓒岂能轻易放过这个消灭潘凤的大好机会。
白马义从如影随形且不说,潘凤身后的汉军将士们也是衔尾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