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沉思的时候,其子张炜走上前来,劝说道。
但是张琰只是摇了摇头,望向远方,拒绝了提议:
“你们喝吧,我就守在这里。”
“那姓苏据说一向是神出鬼没的,虽然他说是明日攻城,但今晚也绝对不能大意。”
“你让大家伙喝酒时也注意不要过量,误了事情就不好了。”
张琰的表情严肃,以至于喝的多少有些大舌头的张炜打了个寒战。
张炜将目光望向北方的阳山脚下。
只见月色下,苏曜营地灯火通明,一派繁忙。
虽然距离尚远,他看不清那里在干什么,但是:
“父亲怕是多虑了吧。”
“他们初来乍到,光扎营都要忙上半天。”
“说是明天攻城我寻思都有些困难,更何况今夜?”
张炜倒不是轻敌,而是攻城乃大事也。
张家坞堡与其他世家坞堡有本质不同,野心勃勃的张家在一开始就十分注重这座坞堡的军事职能,说他一座小要塞也毫不为过。
这不是光靠一帮快马骑兵就能拿下的地方。
故而,今夜众人心态都还算比较放松稳定。
面对儿子的说法,张琰虽然心知不妥,但也只能摇摇头,叮嘱两句便让他下去。
然而谁知,就在这张家父子说话扯淡的时候,突然间一道赤色的身影如光如电,瞬间就从下面飞上了城墙。
这家伙,直把城头诸人看得是眼睛发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高了,看到了什么幻觉
所有人都愣神了,看着那红袍的身影半晌没有反应。
但他们反应慢,苏曜反应却是快极了。
落地的一瞬间,苏曜就从背后掏出了久违动用的战镰,在城头开始了一场愉快的收割:
“杂鱼去死!”
霎时间,鲜血四溅,残肢横飞。
张家堡那并不宽大的城墙,瞬间化为了一片炼狱。
那些站在城头的张家士兵们,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尖叫着四处逃窜,却无处可逃。
张琰和张炜父子更是瞠目结舌,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冠军侯竟疯到了如此地步,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