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白奕伸出干枯的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臭小子,不怪你,是为师明知是错也偏要就错而为,一切都是为师应得的造化罢了。”
白奕呛咳几声,鲜血染红他的雪白的胡须。
“臭小子,你真长大了不少……上次见到你时……好像还是两年前……”
“两年前?”
白羽轻声呢喃。
白奕虚弱的笑笑。
“你们在北荒边境……”
白羽突然想起当时沈凌霄同自己说过,曾有一饮酒的老汉撞到他的肩膀,他便觉得很像白奕。
“原来真的是你。”
白羽当时同沈凌霄反驳了许久,他说他的师父平日里最爱干净了,才不会用易容术去扮演一个酗酒的糙汉子。
如今想来,是他错了,原来师父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他。
“好了,徒儿,你我二人都是医者,生与死都该看淡才对。”
“好不容易长得玉树临风的,如今又成了小哭包了。”
白奕说着,朝他嘴里丢了一颗糖丸。
那是他哄骗幼时的白羽常用的招数。
以前他炼药时总会做一些出来,白羽每次哭鼻子他也懒得哄,直接丢进嘴里一颗,简单好用。
可这次,白羽尝到了糖丸的味道,哭得却更凶了。
白奕没有办法,只是想笑。
可他一笑,胸口的镇痛都会让他咳出血来。
白羽用针封住他的几处穴位,虽然无济于事,可总会让他舒服一些。
殿内的刀光剑影闪烁不断,血腥气也越来越盛。
可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打扰两位神医师徒,就好像那一小方天地,是与世隔绝的一般。
“臭小子,为师的易容之术是不是出神入化?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白羽吸了吸鼻子,罕见的不在乎形象的用袖口抹擦眼泪。
“是曼陀,她给我传了一封信。”
“师父走后,我很多医术都是按照师父留下的医书学的。”
“就连如何抑制龙息也是在师父所留下的医书中看到的。我按照书上的方法为小雪,也